位在中欧的瑞士,与德国、意大利和法国相邻,全国面积 41,291 平方公里,人口则约 859 万人。瑞士分成 26 洲,其中又可以官方语言分成 4 个语区:德文、法文、意大利文和罗曼什语。
一国四个语区,让英文成为桥梁
其中,高达 6 成的人口讲德语,是瑞士使用率最高的语言。近年因为大量移民来到瑞士,因此英语、葡萄牙语、阿尔巴尼亚语、西班牙语和克罗地亚语的使用人口也越来越多,甚至超过官方语言之一的罗曼什语。目前罗曼什语的使用人口仅剩全国的 0.5%、约是 6 万人左右。
在众多国家的历史之中,语言是统一民族的利器。但在瑞士,因长年实施「邦联」体制,各行政区(canton)均保有一定程度的自治,各民族继续说着自己的语言,并未统一语言或者设法创造「瑞士语」。现在的语言分区其实便来自瑞士与周围国家的地理位置──南部是意大利语区、西部是法语区、东部与中央是德语区。即便现在使用罗曼什语的人口稀少,在西南部仍有行政区流通。
瑞士四大语区分布图。图/Wikipedia CC BY-SA 3.0
正因为瑞士语言的多元性,英文成了瑞士人沟通的桥梁,许多政府文件、网站都以英文书写;此外,地方也因而出现了混合各种语言形成的方言。象是在德法语区边界的弗里堡(Fribourg),就有名为 " Bolze " 这个混合德语和法语的方言。要学习它就必须同时精通德法双语;但反过来说,就算精通双语,在没有特意学习之下,也无法使用。目前 Bolze 仅靠少数使用者以口语方式传承后代。
至于日常生活中,不同语区人民的交流,会用什么语言呢?
《换日线》在瑞士的作者瑰娜指出:「2004 年,瑞士 26 邦州的教育局长,达成了小学阶段教授两门非母语的共识:一门为国家语言(如高地德语或瑞士法语),另一门是英语,顺序则交由各州决定。」因此尽管并非所有人的「第二(三)外语」都说得很流利,但多数人都有一定的外语能力。
美国知识问答网站 Quora 上的一位网友就表示:不同语区间的沟通,因个人的语言能力而异。比如他在法语区可以用法文沟通,日常对话不会有太大障碍;但在义语区仅能用简单的义语点餐,而当他的法语和义语均不足以与该语言的母语人士沟通时,他便会改说英语。
永久中立国,19 世纪就确立
回顾瑞士早期的历史,可以从 1291 年说起:当时瑞士中部的 三个邦团结起来组成联盟,对抗神圣罗马帝国的哈布斯堡王朝,「瑞士邦联」由此而始。在 17 世纪签署的《西法里亚条约》中,虽已承认瑞士的独立地位;不过到了 1798 年,拿破仑率领的法军占领瑞士,其建立的瑞士共和国成了法国附庸国;一直到 1815 年维也纳会议,瑞士才重获独立,并成为永久中立国。